陈述也在看书,不过在看那本《那年盛夏》,陈述刚看完的时候,目光带着几分唏嘘感,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那年盛夏》写得很温柔,如春风一样拂过读者的心,但温柔之中,又夹杂着些许对青春的留恋与淡淡的伤痛,这种伤痛感戳进了陈述的心。
一个多细腻,多优秀的作者,才能写出这样的好文啊!
“老陈,咋的啦?痔疮犯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麻蛋!你这种俗人不懂……”
“哟,看本书还把自己文艺上了?”
“……”
宿舍里,陈述懒得理陆斌。
就这么默默地躺回了床上,看着屋顶上“林夏”的那张照片发呆。
越看越痴迷,等到快熄灯的时候,他琢磨着要不自己抽空去燕京大学,死皮赖脸地要一张签名照?
陆斌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林诚。
林诚又是那一副格格不入的模样,洗漱完以后,他躺在床上背英语单词。
“我说林诚,这都大学了,你这样认真弄给谁看啊……就算是想考研也不是这样考的,你才大一啊,每天都看书,你闷不闷,你也要适当地出去活动一下,说白了,我们就是一个二本院校,你就算念得再好,校领导也不可能把你的毕业院校改成燕大……”
“……”
陆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东西,但林诚没有理他,只是依旧默默地背着英语。
陆斌耸了耸肩,觉得这个人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读书读傻掉了。
这种烦闷的时间持续到了熄灯前的五分钟。
宿舍的门开了。
张胜从门口走了出来,手头提着几包夜宵。
陆斌第一时间迎了过去。
“哎呦,胜哥,今天又给我们带夜宵了?这帮人实在是太闷了,要么是书呆子,被小说迷进去了,要么被女人迷进去了,要么就是在钓女人,妈的,我想说话都找不到人,还好你来了……”
“……”
张胜将夜宵递给陆斌一份,陆斌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抱怨着各种各样的话。
“胜哥!”
“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