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爸每次见到他取得好成绩，总是会云淡风轻说上一句。

“这点小成绩不算什么，爸爸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

永远都是这样一句话，冯启帆每一次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但无论取得什么样的好成绩，父亲总会说自己不如他。

而如果是没有取得好成绩，父亲更加会拿出自己曾经的优秀，对他进一步打击。

久而久之，冯启帆开始不愿意再去和父亲分享自己取得成绩。

只是在每次考完试后，父亲问起时机械式的回答一下。

然后静静地聆听父亲一成不变的那句话。

“你看看你怎么考的？爸爸上学时轻轻松松也能考个满分，你就不能向爸爸多学习，多努力努力吗？”

可是自从学校里瓷砖那件事后，冯启帆感觉到父亲发生了变化。

父亲会把他准备送去报社投稿读给自己听。

父亲也会在自己写完作业后，同意自己看着他准备摆摊的东西。

今天晚上，冯启帆以为自己让推车撞了院门柱子，父亲会开始说教甚至是训斥自己。

因为母亲都已经开口说自己了。

但是冯启帆没有想到，父亲没有训斥，也没有进行说教。

父亲不但原谅自己，而且还夸奖了一番自己。

冯海东看着儿子愣神，微笑问：“臭小子，怎么了？是不是听到爸爸夸奖你，突然一下子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