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槐以为,花觅最多也就是给宫毅当当地下情人的份儿。
毕竟那些大人物左拥右抱的,怎么可能会只有一个女人?
方槐仿佛看见了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在从他招手。
他有赌不完的物资和钱,宫毅的驻防可以随他使唤。
眼前尖嘴猴腮的男人,见到他,也必须点头哈腰的。
“那也得看人家管不管你,这才叫好事。”
尖嘴猴腮男,一脚踹在方槐的肚子上。
他气疯了,虽然他也很想从花觅的手里拿回方槐欠的赌债,可是如今花觅的身份太高。
她是驻防指挥长的老婆,他们这些小混混,就是敲诈勒索谁,都不可能找到驻防头上去。
那不是自个儿往枪口上撞吗?
一想到自己从宫毅的手里,几乎死里逃生的回来,尖嘴猴腮男就气的狠踹方槐。
一群人把方槐打的奄奄一息。
眼看驻防的巡逻队就要来了,尖嘴猴腮男掐着点,蹲在方槐的面前。
望着方槐被打成了猪头的脸,他说,
“我帮你联系粉哥,你现在回去,让你女儿收拾衣服,明天去粉哥那里上班。”
“你要听话,否则,剁你两只手,看你拿什么赌。”
说完,一群人扬长而去。
方槐从冷雨里,跌撞着起身往回走。
看到了正在帐篷里叠衣服的方欣,他虚弱、烦躁又嫌弃的说,
“你还叠什么衣服?猴哥说了,让你今后跟着粉哥一起去赚钱,不然要剁我两只手。”
方欣的手一抖,粉哥是城外一个很大的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