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霄为难地点了点头：“是，应该是，奶奶……是在我向你求婚的头一天晚上告诉我的，对不起！”

“怕我去报仇？”

“对不起，确实太危险了！”

“果然，我早该想到的，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像傻子一样瞎调查……却不告诉我，还和奶奶一起瞒着我。”

“也不完全是那样，有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而且奶奶……”

“今晚，去金山别墅住吧。”唐小绾擦干眼泪打断道，随手降下了车窗玻璃，“那里空房间比较多。”

冷凌霄：“？”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忽的就安静了下来。

赵仁杰慌忙启动小轿车。

他从头到尾就像个透明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敢多一句嘴。

刚出南大门，神经紧绷的冷凌霄便开始对着唐小绾各种讨好求原谅，生怕她一时冲动，突然跳车。

“糖糖，原谅我好不好？”

“一开始我真不敢确定，亲子鉴定不成立，而且奶奶也没明说。”

“我保证，以后再有什么事，就算奶奶把刀架脖子上，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绝不隐瞒，好不好？”

话落，冷凌霄见唐小绾的怒气似乎缓和了些，连忙将车窗关上。

“好糖糖，求求你原谅我吧！”

“我是答应了奶奶，可我不是也没有阻止你调查嘛！相反还一直暗中相助，老赵可以替我作证。”

赵仁杰紧握方向盘，连忙点头：“是的，一直在给程石放水。”

“宋大鹏的死根本不是意外！”唐小绾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道，“你是怕我私闯金城监狱，所以就安排了坠楼，提前解决了他？”

冷凌霄轻咳两声：“是的。”

“还有他女儿苏洛依，在Y国被两个小混混……疯了以后刚回国就因抢救无效死了，也是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