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不下十几种毒药,别贸然碰他。”温钰提醒说。
老头儿眼中更是一亮,“这也能嗅出来?啧啧,你这鼻子,祖师爷赏饭啊!”
萧昱辰气得脑仁儿疼,“他不用吃这碗饭!”
“诶!你不懂,这是老天爷抢着喂饭!由不得你吃不吃!”老头儿摸着霜染的山羊胡,笑的志得意满。
“小娃,我制毒可厉害了,你拜师跟我学艺吧!”
“做你的梦!”萧昱辰怒斥。
老头儿不满地看他一眼,“我又不是收你为徒,关你什么事?”
萧昱辰:“……”
温钰拉着萧昱辰的袖角,“这是我爹。”
老头儿这才给萧昱辰一个好脸儿,“哦,原来是我徒儿的爹,那咱俩就是平辈儿!
“唉,你这后生,凭白长了一辈儿……算了,谁叫这徒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呢!我就吃了这个亏吧!”
萧昱辰:“……”
再说一遍,谁吃亏?
不想审问了,想打爆他的头,怎么办?
“你别上赶着当师父,没人答应你!你制毒害人,有案子在身,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说别的!”萧昱辰黑着脸道。
老头儿眼巴巴看着温钰,“去哪儿?我徒儿去吗?
“我走了你们可别碰我院子里的东西,指不定哪儿就有毒,碰死了,可不关我的事!”
萧昱辰额上青筋跳了跳,“已经说了,他不是你徒儿!”
“那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老头儿说着,闪身回了院子,手里牵着几根细如发丝的白色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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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说着,闪身回了院子,手里牵着几根细如发丝的白色丝线。
不知丝线那头又缠着什么机关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