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头那些话,也已足够。若时机不到,多说无益。
而且,陈国整个的风气,未必就比大梁更轻松。
她既有宏愿,也该有抵御风雨的能力。
在花厅时,他是受她恩惠,感激她之人。
走出这花厅,他就是陈使,是身负使命,权衡利弊之人。
温锦再三推拒,陈霸还是把那只稀罕的红色暖玉镯子,留给她了。
这次灵泉空间不止喜欢那镯子,就连装着镯子的古朴的檀木盒子,它们都很喜欢。
温锦带着镯子,离开别院。
次日恰是萧昱辰休沐,当晚,他便离京赶来城外别院,与妻儿相聚。
“你们踏青,放风筝,倒是快乐,把爹爹一个人留在京都军营!”萧昱辰捏了捏儿子的鼻子。
钰儿揉了揉鼻子,“皇爷爷说了,爹爹若以后不疼我,就叫我进宫找他告状!还说,我是嫡长子,以后若有委屈,就去找他。”
萧昱辰表情一怔,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
他侧脸看向温锦,“皇城司已经知道,你救了陈国使者陈霸的母亲,并收留他们在别院。”
温锦轻叹一声,“可会影响女学的进展?”
他们都明白,皇城司知道了,就等同于皇帝知道了。
萧昱辰道,“父皇的态度,还不明确。女学之事,他毕竟答应过,金口玉言,如今食言,他面上也不好看。”
“但父皇透出的意思是……希望你主动退让。”
温锦沉默不语,垂眸看着秋瓷盏中清亮的茶水,是她操之过急了吗?
但人生短短几十载,她又是个“外来户”,自己也说不准,能在这儿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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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生短短几十载,她又是个“外来户”,自己也说不准,能在这儿呆多久。
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慢慢筹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