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等下去,他们连狗尾巴尖儿都看不见了!
“冲吧!”
“嗷,哎呀痒死我了!”
打算再来一波冲击的敌人,忽然相继倒在地上。
他们在地上疯狂的打滚儿,嗷嗷的惨叫。
一边叫,一边在自己身上抓挠,口中喊着痒死了痒死了!
郁飞指挥若定,“神弩营护在两侧,押运车先过,神弩营断后。”
那些突袭的敌人,这会儿别说攻击了,看起来是连自保也难。
郁飞并不想赶尽杀绝,看他们没有战斗力之后,她也就下令不再放箭。
直到运甘蔗的车,都顺利通过。
天将近黎明时。
云宁县衙的一个后门被拍响。
“快快快……痒死我了!”一个人抱着一根棍子,在门外抓耳挠腮。
等在后门口的人,连忙开门。
“嗬!”看门人吓了一跳,差点儿又把他拍在门外,“你谁呀?!”
“你四爷都不认识了?你眼瘸?”门外的人含混不清的边挠边说。
李四推了看门人一把,忙不迭地进院儿。
看门人狐疑地皱起眉头,“听声音是李四……可他怎么肿成猪头了?”
李四抱着甘蔗来到厅堂。
厅堂的蜡烛都快燃尽。
屋里坐着云宁县最是有钱有身份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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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坐着云宁县最是有钱有身份的几个人。
他们面色焦灼,眼底都是红血丝。
“爷,小的回来了!”李四在门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