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心中一紧,“京都出什么事了?钰儿他……怎么样?”
萧昱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联系不上京都。所以,得快些回去。”
温锦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
萧昱辰仍旧紧紧的抱着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我知道,你恨我做这些……我们先回去,等处理完这些事。我慢慢跟你解释,你再慢慢跟我算账,成吗?”
温锦吐了口浊气,“究竟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吗?”
萧昱辰无奈地笑了笑,“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一两句说不清楚,那就说清楚了为止呀!
一天说不清楚,那两天,三天……
不过是不想解释的托词而已。
“睡吧,再睡一会儿,就该启程了。”萧昱辰关上门,看她躺在床上。
他则盘腿坐在床边的地上,吐纳,运习内功心法。
次日,客栈里风平浪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人寻找昨晚那些人去哪儿了。
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萧昱辰套好马车,他换了一身温锦给他的深色粗布衣裳。
毕竟丝绸的衣裳不耐磨,穿在一个“车夫”身上,也不伦不类。
一家三口,简单的吃了点“干粮”——温锦现做的水果沙拉,以及以前囤的糖炒栗子。
空间的保鲜功能逆天,放进去的食材,拿出来还跟原来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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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的保鲜功能逆天,放进去的食材,拿出来还跟原来一个样。
一家三口吃饱之后,立即上路。
穿过前头的城邑,离青城山就只剩下一天的路程了。
温锦和玥儿坐在马车里玩儿翻绳子的游戏。
“玥儿,该你了。”温锦两手撑着绳子。
玥儿却歪着脑袋,像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