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沉着脸,“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钰儿,你知错吗?”
钰儿叩首,“孩儿知错,求母后责罚。”
温锦看着一旁的韩献,“韩太傅,带戒尺了吗?”
韩献微微躬身,让一旁的女官招来一只戒尺。
当着温锦,当着众多官员的面。
韩献抓住太子的手,“殿下忍着点儿。”
“啪——”
狠狠一下子,听着都嫌疼。
跪得近的官员,不由地直缩脖子。
随之而来的,是密集的抽打声。
“娘娘!念在太子是初犯,且太子年少,并无经验的份儿上,高抬贵手,饶恕殿下吧!”
底下官员原本担心自己的处境。
但见韩太傅,一点儿徇私的意思都没有。
皇后不说停,他就真的不停!
啪啪——
那戒尺狠狠地、一下下地打下去,太子还稚嫩的手掌,已经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他却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哼都不哼一声。
官员们即便自身难保,也忍不住替太子求情。
温锦看着钰儿的手,肿成了大馒头。
俗话说,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温锦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她也很心疼儿子。
她摆了摆手,韩献立马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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