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随从一惊,差点儿从马车上掉下去,“吁——”
“爷,您还带着伤呢?不是要回府养伤吗?现在去卞城干嘛呀?”
“哼,”江业冷笑一声,“爷要干什么,还得跟你交代,等你批准?”
“不,不是……卑职不是这意思。”随从又惊又诧异。
“还不赶紧走!”
“走走……这就走。现在绕城外,去卞城?”随从又问了一遍。
“少废话!”江业捂着他的大脑袋,懒懒地靠进枕囊里。
他余光一斜,盯着温锦。
温锦垂眸,心跳隆隆……成功了?还是他装的?应该是……成功了吧?
“温……温大爷?”江业说着,嗤嗤笑了一声,“你说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温锦呼吸发紧,两只手紧握成拳,手心冒汗。
他知道了?
他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是装的?
他只是顺水推舟?
温锦心里纷乱,但经历过太多事儿的她,表面看起来,西平八稳……
“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国师大人,对你都另眼相待?非要我亲自送你入京?”
江业长叹一声,“我多想留在国师大人身边,就算不能学个一招两式的,起码混个眼缘!唉!”
“你完成了他交代给你的事儿,岂不是在他心中立了大功?往后若有重要的事儿,他需要有人为他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能成事的人……”
温锦说着,深深看了江业一眼。
江业微微一愣,继而笑容更大,“哈哈,说得对!说得好!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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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业微微一愣,继而笑容更大,“哈哈,说得对!说得好!你放心……”
他话音未落,后头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