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禽兽,这两个词是那么的刺耳,就好像曾经的怪物,煞星一般。
寒林飞知道现在是白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不能冲动,所有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必须让白墨恢复正常。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这狭窄的过道之中,与外面那吵闹的街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过了大概一刻钟,白墨的情绪终于冷静了下来,抬起头看向寒林飞自嘲的苦笑道:“对不起让你看到了这个,现在的我一定很可笑吧。”
寒林飞没有多说什么,拉开胳膊上绑着的绷带,漏出了里面的红色鳞片。
“白姐,其实你现在的心情我很能理解,我曾经也经历过。”
白墨一愣,不过很快眼神就暗淡了下来,她只当这是寒林飞在安慰自己。
寒林飞见白墨没有相信,于是指着身上的鳞片道:“还记得吗?这些鳞片从恶魔降临后便一直长在我身上。”
“如果一个我这样的人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人们面前会有什么下场?”
“怜悯?不,嘲讽,谩骂,委屈,不理解,做什么都是错的,没有人会关心你的感受,心中的所有话只能说给自己听。”
“很痛苦吧?我知道,那很痛苦,但没有人会关心你,人们只会关心有没有热闹看,你会不会倒霉,他们会不会开心,仅此而已。”
“曾经的我其实和你现在差不多,在那一刻认为自己是多么的不堪,所以我只能用疯狂的战斗麻痹自己。”
“但是白姐,你知道吗最后真正把我救出来就正是你啊,我之所以那么服你不止是你的实力,更多的是你这个人啊。”
白墨怔怔的看着寒林飞,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白墨心中触动了。
“可是……我竟然应为这些小事就成了这样,我难道没有让你们很失望吗?”
寒林飞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后问道:“白姐,你是不是很奇怪经历过那么多的你为什么会应为这件事情而崩溃呢?”
白墨点了点头,她其实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自己现在为什么会那么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