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瑜月何尝不想出去?
出去了才能抱抱她的闺女。
“孟阳带我过来的时候,我一直是昏迷的,醒来就已经在地下关押的牢房里了,我……对不起念念,是娘亲没有用,娘亲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她垂着头,再一次觉得无力且羞愧。
人家都是为母则刚,母亲是要保护自己的孩子的。
可她呢?
她成了女儿的拖油瓶,绊脚石。
若是没有她,殷念大可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修炼的速度也能更快,不必为她这个没用的娘亲东奔西走的想办法。
若是没有她,殷念大可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修炼的速度也能更快,不必为她这个没用的娘亲东奔西走的想办法。
“不是你的错。”殷念的手指猛地紧扣住了雾镜。
“你没有错!”
“被迫害的人为何要将错揽在自己身上!真正有错的!该死的!是做了恶事的人!”殷念眼中满是戾气,天宫里,孟阳被她的精神力不断的绞断又凝聚,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孟阳的惨叫声不断在她耳旁传来。
殷念的声音冷漠无比,“错的是孟阳,是九尾宗,该死的也是他们!”
这世界是个奇怪的世界。
被害的人永远在自省。
害人的一个劲儿自得。
“没关系。”殷念缓缓的蹲了下来,再见到孟瑜月,确定她还好好活着后,她那颗一直做了最坏打算的心有种终于落地的轻松感,一时之间竟是站也站不住。
别看她整日嘻嘻哈哈。
好像天不怕地不怕。
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她担心孟瑜月是不是真的只是孟阳打出来牵制她的一个幌子,会不会已经惨遭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