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好像看戏一样。
他们就好像看戏一样。
“你们家,眼馋王家至宝就罢了,但是韩菲菲,王雪静说了。”殷念继续哀切道,“莫要为那男人痴狂啊~菲菲啊,曾经,你与王雪静是多好的闺中密友,看你眼睁睁跳入火坑,她……做不到哇。”
这一次韩菲菲也怒了。
闺中密友?
王雪静这丑女人也配?
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儿?
韩家家主正在内院中,他与韩家的炼器师,正在摸索着拆解这至宝,拖着不过是为了将这至宝的内芯拆下来,偷梁换柱化为己用。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外面竟然来了个唱戏的?
“糟了,让小姐别出去!”他们为了堵住学院那边的人,还有王家派来的人,可都是谎称女儿生病的,那男人更是直接一口咬定说不在韩家。
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夸张的还带着点小暧昧的哭唱已经让韩菲菲怒发冲冠。
她与那狗男人几乎是如风一样冲了出去。
指着殷念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与王雪静什么时候是闺中密友了?”
那狗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难怪能骗得王雪静晕头转向,此刻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体虚?你说我体虚?臭娘们要不随我上一次床……”
话都没说完。
他脸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整个人像是一颗飞旋的陀螺一样狠狠嵌进了最深的地底。
半张脸直接被打烂,露出里头的牙龈。
生死不知。
元辛碎默默收回手。
眸光阴冷。
殷念一手抓着担架的一边,柔弱的转向一边咳的撕心裂肺。
指着那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一脸受伤的对抬着她的人说:“不行了,他讲话好大声,深深伤害了我的心灵。”
“而且讲话好粗鲁。”
“你们不去抓他吗?”她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皇域军胸口起伏不定。
殷念一见这,立刻转身对着安菀招手:“快,快将刚才我被皇域军一巴掌偷袭到半死的场景传给安帝,你有用雾镜照下来吧?”
哪儿来的什么雾镜?
殷念骚的那么突然?
安菀立刻握住了殷念的手,“当然,我照了!”
“还有诸位,诸位证人。”殷念看向了那些从门口随她进来看热闹的人,“快,安菀,给大家拿点灵晶,辛苦他们给我作证,诸位,我有多委屈,你们是看见了的。”
“我殷念必定要将这事情告知万域,他皇域之前针对我也就罢了。”
“如今我好好的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