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你,我怕是一刻都撑不住。”
“你说你恨?你到底是真的恨你宋家父母的不公,还是恨享受独宠的不是你罢了?”
安菀手腕颤抖,听见殷念这话更是呼吸急促。
宋宝珠捂着胸口的伤口,颓丧的靠在旁边一块硕大的石头上。
这一次,她是真的要死了。
她轻咳了两声,唇瓣血红,“你怎么认出来的,安菀?”
安菀握紧手上的长剑,“血童,也就是宝甜死的那一天。”
死前的那一刻。
血童冲她伸出了手上的花。
宋宝甜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每一次相处的记忆都十分深刻,鲜明的现在她也能回忆起来。
“你爹爹又逼你炼药啊?别难受阿菀,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啊,当当当!看!花!给你插脑袋上,好看!”
“阿菀,猜猜我手里握着什么?看!药花!给你拿去炼药用!”
“阿菀,你又偷偷跑出来啊?你怎么被你爹爹打手板了?罢了罢了,你张开手,我今日又种出一种特别好看的花,给你瞅瞅。”
“阿菀,我不想当炼药师也不想当修灵师,我想做个……花匠,是不是很奇怪?这个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哦,别说出去了。”
“阿菀,看,今日是紫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