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的手上那拿着因为元辛碎才生出的黑花。
黑花贴着别人会变成致命的毒药,但在殷念手上就好像绵羊一样。
殷念完全无法预测这些花会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从自己的身上长出来,索性遮也不遮。
反正挡也挡不住。
殷念手在黑色的花瓣上轻轻抚过,挑眉:“金十将?”
是个穿着铠甲的女人,铠甲左胸上,刻着一个赤色的狐狸头。
除了小白脸之外,其他人也都跪了下来。
包括方才还在笑嘻嘻的盯着她做一些恶心下流手势的红序号的那帮神士。
殷念垂眸看了一眼。
金色序号,十!
“你很不错。”金十将盯着殷念,像是要将她看透一样,“这一战你打的很轻松,而且你身上明明该有别的气味儿的,并不单纯。”
“你是驭兽师?”
这话出来,那些跪着的人都骚动了起来。
什么鬼?
驭兽师?
谁家驭兽师是自己上的?
“哇哦,不愧是金十将,真厉害。”殷念笑着摆摆手,“我家的灵兽都很弱啦,所以只能我这个主人自己上啦,就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实力了叭,唉,实话告诉您,我刚才真的竭尽全力打了哦。”
殷念在同等级还真的没有怕过谁,沐扬凤轻现在她完全不是对手,是因为他们都在等级上碾压她,这是出身在不同的地方上,日复一日的环境差距叠加出来的不足,这不是殷念能决定的。
可落后一时,不代表会一直落后。
金十将哼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