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当时她吞了其中卵内许多清液。
可那清液不止她吃了,小兽他们也分了一些。
虽说,她确实吃的是最多的。
难道是那颗卵?
“若不是你贪心去吃我女儿的幼液,今日又怎会被连带着一并没入这巨茧之中?一母同胞的孩子,在蜕壳时也是一起,不然你也见不到我,也不会因为我孩儿到了蜕壳期被连着带至这里。”
“你们人族,永远都这么贪心,你们的贪心终究会害死你们自己。”
“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这个卑劣的小偷?”
他声音缓缓。
殷念却愣住了。
“怎么?难堪了?”那声音问。
“难堪?不不不不不不。”殷念连声冷笑,她歪着头,忍着身上不断传来的痒痛之意,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困惑的一个点,“虫族的王,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一母同胞,蜕壳也要一起所以我被拖进来这件事情,但我有个困惑。”
似乎是好奇这小蚂蚁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胆量张开嘴说话。
它倒是也没急着弄死她,反倒是饶有兴致的一把捂住绿瞳小孩儿大喊大叫的威胁声。
“你问。”
行吧。
殷念:“将王卵主动放在我们四区土地上的是不是你?”
“将虫卵藏在四区土地下的是不是你?”
“觊觎四区灵力的是不是你?”
“掠夺他人故土的是不是你?”
“我在自家的土地上,找到了一颗蛋,哦不,一颗卵,甭管我是煎炸烹煮,不都是我自己家的事情?自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你们虫族,原来是这样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虫族都是没脑子的,原来有脑子啊。”
“不仅有脑子,还企图给我洗脑子。”
“甚至摆出一处当了猖虫还立牌坊的样子,怎么样?要我给你送个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