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头,他靠着虐杀这些人,有了些心得,也因为炼器炼药有了些名气,便连那些小势力的孩子也悄摸的折在他手上。”可能普通的天才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施虐心了。
“他变得越来越大胆,同时自身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大概是预料到终究会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他提前给那些子树领土上的人施以无数恩惠,他必须展现自己的价值。”
殷念突然扭头,直视小十的眼睛,“我有一百种法子可以让他尝到皮肉之苦,但对付这种人,这种方法简直无关痛痒。”
“我不想那些被他迫害冤死的孩子们的家里人,在往后某一个不经意的日子,突然听见‘其实贺丰是英雄’这样的话。”
“我要扒开他那张伪善的脸皮,教全天下的人都认清楚里头是怎样一个龌龊的灵魂。”
“他最自满的‘功绩’再无人歌颂。”
“提起他时,大家想到的不再是这人的才华,天赋,能力,而是枉死在他手上那数万性命,它们才是真正该被铭记的人。”
那里头有多少少年英才,又有谁能保证,里头没有所谓的‘价值’超过贺丰的人呢?
小十一张肉乎乎的小脸随着殷念的话也变得越来越严肃。
“他或许聪明。”殷念远远望着那撑着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贺丰,“可他一定足够自负,越在意什么,我就越碾碎什么。”
“他也该尝尝,落入他人网中,成为一颗微不足道的踏脚石的滋味儿!”
贺丰确实已经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他用手擦掉嘴边的血迹。
盘腿坐在地上,冰冷阴郁的眼睛一动不动,“那只是我曾经的作品。”
“自是多有不足。”
那阴沉的眼珠子里像是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况且,我是药器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