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蛙在芽芽的手里不断挣扎。
它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睡个觉,怎么就又被人捏起来了?
“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了。”芽芽身后的枝条生气的打成几个结结。
“她果然是骗我的。”
“我看她能熬到什么时候。”芽芽死死瞪着手中捏着的小青蛙,“她若是想要继续哄骗我,迟早得接着来我这里。”
“我不急。”芽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榻上,“该急的人是她才对!”
青蛙激动抗议:“呱!”
“你也觉得我说的对是吧?”芽芽捏着它揉搓了一下,“还算你会说点人话。”
小青蛙:“呱?”
可芽芽万万没想到。
殷念何止过了一夜都没来。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的太阳都升起来了,可殷念还是没有过来。
可芽芽却没有捏着青蛙再碎碎念了。
因为她那根折了一根枝条给殷念的主枝断口处,时不时就能散发出来鲜血和法则之力交织的气味儿。
……
“站起来。”母树一脸淡漠的抽回自己的枝条,“方才我没用全力。”
殷念的左半边胳膊自肘弯处完全断裂,一截断裂的白骨从中间刺出来,殷念的头发都被血黏糊住,干僵后变成了一块块的血红发板搭在头皮上。
但她脸上神情却十分兴奋。
因为那截白骨上,缠绕着断了的枝条。
她将母树的一根枝条扯断了。
辣辣等崽子,毛发也都被暗红色染湿了,在她身边喘着粗气。
就连小十都扛着刀跟在半翅他们身后,小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胳膊僵肿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