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树也没忘记叫人。
“白寻。”
在旁边只盯着芽芽一个人看的白娘娘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下意识看向母树。
就像是一只大狗回应许久不见的主人一样。
“你也做。”母树看了他一眼。
白寻的手指都颤了一下。
顶皇看见白寻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就被母树看了一眼,被说了这么三个字后。
一脸笑容的抓住了自己头顶的长剑。
同样是白色的光芒绽放。
现在四分之三的赛场都被笼罩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底下的大家厮杀。
“呵。”顶皇一脸无语的看着白寻,“真是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这个当狗的习性。”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扭头,却瞥见旁边的南卉脸色苍白。
“怎么了?”
顶皇看着南卉,声音温柔,“是觉得圆盘里闷吗?”
南卉摇了摇头。
她在他对面坐下。
“您,不害怕吗?”南卉看着他头顶的长剑。
“您现在已经伤的很重了。”不管南卉心里是怎么样的想法,至少此刻面上做出来的神情是担忧的。
“放心吧。”
顶皇伸出手,用那只还算是干净一点的手,抬起没有染血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南卉被他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这一次,我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了。”
“我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