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玟一直留意着玉溪的表情变化,玉溪能有这个想法他是高兴的,可一想到钱,年君玟沉默了。
玉溪也从冲动中清醒了,当年不值钱的首饰,九十年代可是值钱的,现在是94年,一件普通的黄金首饰就要几百,名贵的她就不敢想了,她没钱。
玉溪咬了下嘴角,“现在我买不回来,日后我一定能够都买回来,一定的。”
玉溪最后三个字说的特别大声,显露出她的决心。
年君玟笑了,“好,一起。”
玉溪也没多想,继母那么困难的日子养了年君玟两年,后来又一直接济,年君玟有这个心才对。
可玉溪有坚持,“我都要买回来,我说的是我自己。”
年君玟看了玉溪几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容一直没变过,“好。”
玉溪摸不到头脑了,她觉得,年君玟这个人太难猜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藏起心思,那就是海底的芝麻,你猜都猜不出来。
现在大厅只有玉溪和年君玟两人,玉溪觉得,她和年君玟目前的氛围还是不错的,“你和我说说,妈的首饰都有些什么好吗?”
年君玟修长的手指笔画着,“郑姨的首饰盒不大,只有饭盒大小,别看首饰盒不大,只有一对玉镯子,三支钗,一条项链,可都是名贵的,听郑姨说,她母亲留给她的,这些首饰一直是她藏着的,也是个念想。”
玉溪心里揪痛了,继母的身世,她听奶奶说过的,继母的生母去世的早,后来有了新进门的后妈,嫡出的小姐日子更难过了。
继母有过亲身经历,所以对她更加的小心翼翼,一想到继母的身世,玉溪就想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