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刷新了底线,“还有比这个更畜生的吗?”
年君玟讽刺的笑着,“有,王爷爷的妻子,知道儿子干的事,气的晕了过去,可等待的不是儿子的忏悔,而是儿子疯了一样,拉着亲生母亲去剃头,这彻底击倒了王奶奶,王奶奶夺了剪子自杀了,尸体被草草的葬了,连件得体的衣服都没穿上。”
玉溪颠覆了三观,她知道当年乱,可王爷爷儿子干的,让人毛孔悚然,“我的天,在电视上看王导,温文尔雅的,真没想到,竟干过这么畜生的事,不,说是畜生都侮辱畜生了。”
年君玟嗤笑着,“你说,孙芊芊知不知道这些事,是我蠢了,一定是知道的,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真理。”
玉溪想问年君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忍住了,她不能伤口上撒盐,握着年君玟的手,“我们幸福就好了。”
年君玟笑着,“对,我们幸福就好了。”
玉溪接着道:“我看王爷爷是不会原谅的,刚才对王甜甜的态度好冷。”
“王爷爷也当过官的,城府深的很,王导的伎俩,看的清清楚楚的,也正是看得清楚,所以才更心寒,有时候我觉得,命运挺作弄人的,我想远离,可偏偏推到你面前,挺讽刺的。”
玉溪也有同样的感慨,“躲不掉,那我们就直面面对,我们问心无愧,没什么好怕的。”
“对,我们问心无愧,该心虚的是她们。”
玉溪扶着年君玟躺下,年君玟伤还没好,也挺累的,盖着被子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