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汇冲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与郑琴相谈甚欢,玉溪才想起来,她没把徐汇冲是葛朗儿子的事说了。
郑琴见闺女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这次回来能住些日子是不是?”
玉溪点头,“雷笑开学前回去,妈,你知道他是谁吗?”
郑琴拉着闺女坐下,“知道,这孩子都交待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葛朗的儿子,这孩子也是命苦的,我也不是迁怒的人,上一辈子是上一辈子的事。”
今天吓了她一跳,在厂门口给她跪下了,老老实实的交待,她有在大的恨,也不能揪着孩子不放,何况有些渊源了。
玉溪脸冷了,她说好几天没看到徐汇冲呢,“你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徐汇冲态度诚恳,“我也没想到,郑姨是你母亲。”
玉溪听傻了,回头看着妈,这里有她不知道的吗?
郑琴解释着,“当时你小,六岁,你也不记得了,我带你去卖鱼,在市场碰到这孩子,蹲着卖鱼,当时也就十几岁,大冬天的穿的特别的单薄,瘦的没眼看了,坐着直打晃,因为离得近,你问哥哥的肚子为什么一直叫,我说饿了,你就把包子给他了。”
玉溪,“”这真是她干的?
年君玟咬着牙,他就说,这一阵子,徐汇冲怎么变了,不找茬了,格外的安静。
郑琴继续道:“第二天,我又碰到他了,不忍心,又想到了君玟小时候,多带的几个包子都给他了,随后就没见到过他。”
徐汇冲,“后来有人接我走了,这几年,我也没回来过。”
他不愿意回家乡,想起过往的事,直到吃了包子,才想起来,他也受过恩惠。
当时一天半没吃饭了,就忍着饿大冬天弄了些鱼去卖,好不容易卖到了,钱又被搜走了,因为能弄到鱼,又为了罚他,也没给饭吃。
连续几天,没有几个包子,他能不能挺到葛朗找来都不一定。
同时脸也阴沉着,葛朗是知道他母亲怀的了,因为确诊不能生了,才想起来,没怎么抱希望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