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建东说起了帽子戏法,很熟悉的一段历史记忆,顿时浮现在韩霖的脑海里。当时宪兵司令部的特警队,破获黄浚间谍案的关键,就是因为内鬼和日谍之间的联络方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把咖啡馆控制起来,等他们要接头的时候,我们在衣帽间也来一出帽子戏法,我从外交部把须磨弥吉郎的信要出来,找人模仿他的笔迹给黄浚写一封信,然后把这封信放到衣帽间河本明夫的帽子里。”
“等河本明夫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你们做个局,让他受点伤,暂时带他离开现场,把司机的帽子检查一遍,找到证据更有说服力。”韩霖说道。
“廖雅权呢?”安旃绛问道。
“这还需要问吗?只要我们找到了黄浚叛国的证据,作为他的上线,你就立刻把她抓到宪兵司令部的监狱关押审讯,同时,把她在金陵的间谍小组连根拔起。”韩霖说道。
“参照松本二郎的案例,如果把间谍案交给法院来判刑,估计她不会被判处死刑的。”安旃绛说道。
“等我问问戴老板的意思吧,她在温泉招待所潜伏多年,暗地里发展的眼线,绝不只是黄浚团伙一个,肯定还会有别的大鱼,即便她死了,特高课也会派别的间谍来接收这些内鬼,小不忍则乱大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