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浮躁,都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警惕性都跑到哪里去了?我看被人家渗透到我身边,你们还在做梦呢!连家门口都看不住,我还得累死累活的为赚钱,解除伱们的后顾之忧,给你们在委座面前争取待遇,谋划未来的前途,可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顶不住你们在后面拖我的后腿!”
“特勤处能发展到现在,不是我自己的功劳,特勤处,也不是我韩霖的私人产业,是所有人的家,你们坑的不是我,坑的是你们自己!第一线的弟兄们冒着危险,为特勤处在奋勇搏杀,你们在大后方搞成这个样子,你们对得起一线的弟兄们吗?”
“事情过去就算了,我没有找后账的习惯,我要提醒你们,特勤处不是安乐窝,我们时刻要面临着各种威胁,各种阴谋诡计和算计,再稀里糊涂的过日子,人家把我给阴了,你们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出去!”
韩霖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大堆话,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破口大骂,可在场的特勤处高层,却感觉这些话,如同是刀割一般的疼,伤害性很大,然后就从韩霖的办公室,被轰了出来。
特勤处与稽查处联合办公驻地。
“民国二十三年,我跟着老板从杭洲外勤组时期起家,经过金陵外勤组、京沪杭特别勤务办事处,一路拼杀到现在,从七个人到现在扩张了一千倍,这六年的时间里,他可从来没有把话说的这么重。”曹建东有些羞愧的说道。
“如果老板破口大骂,说明是我们能力的问题,可现如今他表现出来的是失望,这就是我们的态度问题,实话实说,最近老板外出的时间有点长,我们的各项工作都有些懈怠了。”彭福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