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我刚刚接到消息,今天下午我们在太平南路巡街的弟兄们注意到,姓韩的家伙跑到金陵来了,就在他的香榭丽舍一号店。”缪凤池说道。
香榭丽舍一号店开业的时候,他因为手下的行为,不得不赔了韩霖二十万,闹事的人还被勒令跪在店门口道歉。
这对向来横行霸道、杀人如麻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出现这样的事,严重削弱了安清总会和他的威慑力,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会长,我们要怎么做?”童国忠兴奋的问道。
“他倒是活的很自在,一边做着山城政府的官,一边和日本人勾勾搭搭,还和新政府的人有私下来往,这特么是脚踩三条船,也不怕淹死!你不提我倒是忘记了,这个混蛋给我们安清总会带来了极大的耻辱,到现在小山弥还对我们爱答不理的。”常宇卿顿时被勾起了仇恨。
他是个杀手,向来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向来都很热衷。
“我们青帮最擅长水路的买卖,姓韩的不是有盐船吗,我们就盯着他的盐船,我了解过,韩家的盐船是从海州装盐,经过长江运抵扬州,然后顺着大运河从镇江、丹阳、苏锡常抵达杭洲,与我们的运输路线是一样的。因为大运河堵塞,不能直接到钱塘江,经陆路转运到钱塘江,经富春江和新安江,运往江南各地。”
“我们不能在镇江动手,有日本宪兵的水上巡逻队,丹阳到常州段,是最好的伏击地点,水路的情况,谁能有我们青帮熟悉?童国忠,你辛苦到扬州探查一下,韩霖的盐船什么时候再到丹阳,我们提前设下伏击圈,这次让他人财两空!”常宇卿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