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国忠和缪凤池,还有这些死难的弟兄们,尽管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问题,可他们都是为安清总会战死的,难不成乔理事还要向死人收钱?流血流汗丢了命,还得承担安清总会的费用,天底下有这样的说法吗?要是这么做,下面的弟兄们怎么看待会长?”郭钦华冷冷的问道。
这個丧尽天良的老王八蛋,居然要打童国忠和缪凤池家产的主意,他立刻就恼了。
“当然不能向这些死难的弟兄们收钱,我常宇卿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总会的账面有窟窿,也不能不填起来,钦华,你也要谅解,还有很多兄弟靠着总会发的月钱养家糊口呢!”
“这样吧,他们既然死了,掌管的几家烟馆、赌台,就由总会暂时接手过来,免得有人觊觎,孤儿寡母的守不住这份家业,每月赚到的钱,分给他们两家一块就是了,你觉得这么做如何?”常宇卿说道。
“既然会长考虑的这么周全,我没有什么意见,两位兄弟在死之前,让我照顾他们家的孤儿寡母,每月烟馆的收益,我来代替他们两家在总会领取,三成的份额,这应该没问题吧?”郭钦华说道。
对视着常宇卿的眼睛,他毫不退缩。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郭钦华不可能再让步了,说别人觊觎童国忠和缪凤池的家业,这个别人,实际上就是你们!
烟馆和赌台这样的产业,一群女人和孩子还真是守不住,让步也就让步了,可最起码也得争取一块。
“会长,您怎么就答应了呢?三成的份额,可是不少钱呢!”乔鸿年等到郭钦华走后,对常宇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