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个问题一直都是军统局的硬伤,戴老板已经很努力的赚钱了,甚至利用人脉关系,与杜老板一起走私烟土,或者是向银行方面贷款周转,却始终无法满足军统局的开销,摊子铺的太大,紧挣不够慢花的。
陈功澍这个区长,并没有贪污沪市区的一毛钱经费,他也不敢贪污,就这样还吃了上顿没下顿。在军统局可以敲诈勒索、明抢暗夺,为钱包“开拓财源”,但是千万不要打经费的主意,因为戴老板最恨有人贪污,一旦被揪出来,那就是罪加三等。
被捕的人员,很多人都知道大队部或者小组驻地,办公地点是非转移不可,而且宿舍也要跟着重新找地方,几个大队和几个小组同时操作,以沪市的房屋租赁价格,还真的需要一大笔钱。
“没办法,我们外勤机构是纯粹花钱的,自身没有什么收入来源,这可是在消费水平最高的沪市租界地区,我们再怎么节约,也经不起物价飞涨、通货膨胀,该打的报告还是要打。”齐青斌无奈的说道。
“也好,先看看戴老板的反应再说,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最好财务方面早点来沪市,核销一下沪市区的费用单据,旧账不清,新账不建,这对我们是個大麻烦。”陈功澍说道。
军统局有着严格的财务规定,花钱必须要记账,而且开销需要单据审核,外勤部门对此感觉到非常繁琐和危险,这些单据一旦被敌人发现,就是个致命的威胁。
可戴老板对此也没有办法,军统局花了多少钱,也要给蒋总裁报账的,虽然蒋总裁不关心这些事情,但谁都知道,军统局第七处也就是经理处的处长徐人骥,就是蒋总裁的人,收支对不上账,怕是会引起蒋总裁的怀疑。
虹口的一家日本酒馆中,特高课长岗村适三少佐、顾问部特二课长廖雅权和特工总部第一处长万里浪,正在榻榻米上跪坐着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