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说了顾墨三的职务和背景,这样的人能没有霸气?他只是不敢对着我颐指气使而已,正确的说,是我这个委员长侍从室第二处副主任的职务,让他不得不做出让步,如同钱参谋长的话,我拿住了他的七寸。”
“第三战区的军纪败坏,这是出了名的,要说搞走私,最厉害的就是他和汤蒽伯,我是负责缉私的,天然就成了官和贼,气势方面矮了一截,他的考虑有两点,首先是担心我在侍从室搬弄是非,坏了他的前途,他距离山城太远,一年也回不了几次,我却随时都能背后里搞他。”
“其次,他要想发走私的财,就不能和我闹的太僵,我可不是戴老板,忠义救国军被他抓到尾巴告状,戴老板也得委曲求全,他有本事到委座面前告游击司令部的状,估计能被蒋总裁骂出办公室。”
“他这样的身份和权力肯定不怕我,我也不怕他,在走私的事情上我略微占据上风,那就没必要吧把关系搞僵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各取所需多好,这就是合则两利。真特么的,山城政府军政两界的腐败,都烂到骨头里了,病入膏肓神医难治。”韩霖摇了摇头说道。
“要说搞走私,他们和您可没法比,一手抓缉私,一手搞走私,不是也和他们同流合污了吗?”柳尼娜笑着说道。
“我这叫智慧,叫做委曲求全,什么同流合污,有本质上的区别。委座都解决不掉的问题,你让我来解决?我还没发疯呢!一个人改变不了环境,就得为了环境而改变,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要是我清廉如水,刚正不阿,就不是在山城政府混了,怎么养得起整个特勤处上万成员和十几万的家属?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什么都是我这个老板掏钱,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吗?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