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辉看着竹签子，身体就是一阵哆嗦，给别人用的时候他亲眼见过，特工总部的审讯室也有这样的玩意，周西垣说的一点都没错，竹签子从指甲缝里穿进去，想想都会做噩梦。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别说我不念及曾经一起共事的旧情，太君，您可以动刑了！”周西垣对身边的日本宪兵，点头哈腰的说道。

两个日本宪兵狞笑着，拿着竹签子走向孙长辉。

“周科长，我说，我说，这次是林涣之让我和他一起到俱乐部的，具体为什么要在俱乐部放炸弹，我只是个听命的小角色，他没说，我也不敢问，这事真和我没有关系！”孙长辉当即大叫起来。

孙长辉的表现也在周西垣的意料之中，他的确和孙长辉很熟悉，毕竟也是万里浪发展的他，最早关系还是可以的。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货根本不是什么悍不畏死的狠角色，话又说回来，什么铁汉子能撑住日本宪兵的折磨？

五岛茂和新井少佐对视一眼，对周西垣更加欣赏了，真是条好狗，关键是宪兵司令部特高课确实需要这样的狗！

“很好，公共租界警察部俱乐部的两个高级警官被杀，是不是林涣之做的？”周西垣问道。

五岛茂和新井少佐顿时吃了一惊，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林涣之敢炸死一大群日本人，怎么就不敢杀害两个日本警官？

“周科长，我确实不知道这件案子是不是林涣之做的，他做些什么事，不会随便和我一個司机说的。”孙长辉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