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特勤处沪市情报站少将站长的职务,调任财政部缉私署少将副署长,也成为总部的高层,总部有问题,板子不光打曹建东和高睿安,必然也得打到他的身上。
“我们从当初的金陵外勤组,到现在的特勤局,几十个人发展到十几万人,总部人员就有两千多人,人多了,部门多了,权利增大了,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高睿安说道。
“不着急做处罚决定,我们先搜集一下各部门的实际情况,看违规违纪的程度,再决定如何处理。总务被老板点了名,老潘这次是保不住了,调他去衡州吧,把新编军队的后勤工作做好,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坏了我们特勤局名声的一批人,扔到缉私署的检查站做检查员吧!”许寅正说道。
要是事情发生在军统局,以戴老板的脾气,不枪毙也得蹲监狱,军统局整顿内部的时候,一个女特务就因为贪污几十块钱,结果怀着身孕,还是被枪毙了,这就是矫枉过正的做法,引起大范围的恐慌。
中央别墅庄园。
吃过晚饭的韩霖,在自己的书房抽烟喝茶,酝酿明天的报告,从洛阳就开始打腹稿,一直想到现在,这次汇报可是对未来的局面格外重要。
“老板,您今天是不是对曹副局长太严厉了,他这么说也是您的左膀右臂,您这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把他们都给批了一顿,我看到许副署长和高督察长,大气都不敢喘。”武奎媛端着茶水进屋。
“我在家里说这些话,就是给他们留了面子,我这个人向来护犊子,他们比我还护犊子,但性质不一样,总部管理太过松散,纪律得不到执行,失去了敬畏之心,赏罚不分明,逐渐形成人浮于事的格局,将来会出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