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南货场区。
上午的九点多,醒过来的谢孝安堵着嘴、戴着黑色头套,戴着手铐,被两个特工押到了临时审讯室,总部送到沪市的刑具,目前就安放在这里。
特别小组的驻地还没有找好,自然没有固定的审讯地点,韩霖就把公司的货场,暂时利用起来。
刚被摘掉头套,眼睛有些不适应的谢孝安,等了十几秒钟才恢复视力。
他坐在电椅上,这玩意当然不陌生,手脚被锁在椅子上,他注意到,自己衬衣的衣领被撕掉了,说明人家对帝国特工服毒自尽的方式很有经验。
对面两米远摆着一张破旧的长条桌,桌面上有茶杯和纸笔,一盒亨牌雪茄和一个煤油打火机,还有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桌子后面有个目光锋锐但神情温和,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看报纸,旁边还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坐在油漆都掉光的长凳上抽烟喝茶,屋子里看不到别的家具物品,条件非常简陋。
所在的这间屋子面积不大,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还用油布遮挡了光线,屋顶亮着灯。
刑具摆放的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个临时场所,但常见的刑具一样不少,连烙铁都在炭盆里烧红了,盆里还有把冒热气的铁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