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浅当时在那边的医院抢救了七个小时,什么内科、外科、骨科、神经科、皮肤科的主任倾巢出动,总算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飞去东南雅那个国家帮过忙的一名主任说道,陈乐绫问:“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恢复的好的话,不会有,但是伤太重了,最好以后都不要继续参加特种作战,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陈乐绫点了点头,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兔家古典药剂,顿时苦得五官扭曲。
孙浅睡醒时,就看见一个女孩坐在床旁,和她保温杯里的药斗智斗勇,“你是?”
“你醒了,太好了,介绍一下,我叫陈乐绫,音乐的乐,绫罗绸缎的绫,就是你把我从恐怖分子手里救出来的。”
“喔?你就是那个被邵锦鹏说的是挺惨的那个啊。”
“咳咳咳,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不是你先提到恐怖分子的吗?”
“我靠……”
陈乐绫莫名的想拔孙浅氧气管,即使憋不死他。
“孙浅。”一名身穿军装的人走进病房。
“首长!”孙浅和一名陪他的战友举手敬礼,陈乐绫赶紧把孙浅的手按住,说:“你的手医生说在能下床之前都要减小活动,作为首长,见谅哈。”
“无妨,养好身体重要。”
这位顶着大校军衔的首长摆了摆手,坐到床的另一边。“孙浅,我这次来是跟你说一个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