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曦抱着钟洲熠的脸亲了一口:“我相信你。”
……
转眼便入了冬,进入了十一月的天气,大家穿上冬衣,感觉都长胖了些。
沈若曦也穿上了棉袄,不过她的棉袄可是刺绣的,非常精美,特别好看,她格外喜欢。
香附抱着两套冬衣走进屋子:“大夫人,这是老夫人让裁缝给你做的,你试试看。”
沈若曦走过来:“奶奶又让人给我做新衣服了?我这还有那么多穿不完呢。”
香附笑着说道:“老夫人心疼少夫人,自然各方面都不会短缺。”
“奶奶对我一直特别好。”沈若曦看了看两套衣服,“洲熠的冬衣准备好了吗?”
香附点头应道:“准备好了,少夫人请放心。”
沈若曦:“那就好,洲熠读书辛苦,衣食上得多上点儿心,包括我也是。”
香附:“奴婢知道。”
穿着新衣服,沈若曦乘坐马车出了门,今天要去上门医治一个病人。
这个病人叫马二尹,时年五十五岁,有一次吃了过多的鳗鱼肉卷饼后,心腹胀痛,便请了位走方郎中来瞧病。
大夫问过病因,留了点芒硝、大黄,告诉他说,这两味都是泻药,只要大解一通,就不再胀痛。
郎中走后,马二尹急忙将那两味药煎了喝下,谁知不但没有大解,肚子反而更加胀痛。
不得已,他只好又就近请了位坐堂大夫。
这位郎中还是以木香槟榔丸、大小承气汤泻下。
他连服十日,胀痛益甚,粒米不进,大解不通,小解也变成丁点点滴滴。
马二尹慌了,又四处求医,什么备急丸、十枣汤,黑白丑之类的攻里泻下药几乎都试过了,几天下来,不仅大解仍然下不来,连小解的点点滴滴也没有了。
马二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大夫们都说这病太怪了。
其中有位郎中又试着在他中脘穴上连炙了三十个艾炷,也丝毫不见动静,便断言他三天必死,并暗中嘱咐其家人准备后事。
这时,有人推荐了沈若曦前来诊治。
迎接沈若曦的是马二尹的儿子马大,他是听过沈若曦的名号的,不过作为女大夫,大家心里始终存疑,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