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别墅平子山擦了一下冷汗好险中招,心里在想是谁请人对付自己,知道逼问堂主也不会说的,各行各业都有规矩可循,折磨他几天估计能问出点眉目。
按照记忆来的路往回走,开发区离着市区还有一段路程,平子山也不着急,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路边有一个大池塘,周围不少的垂柳,柔软的枝条随着微风摇曳。
很多的垂钓爱好者,摆置不少的装备静静的沉浸在微风中,感受着垂纶的乐趣。平子山站住脚,望着粼粼的水面,不禁感叹一句,人活着就得学会享受生活,争名夺利,被名利所累。
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旁边的玉米地外面,车上下来几名法医,提着设备箱进了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这是有命案发生,社会再好也有不法之徒以身试法。
半个小时以后有人抬着担架出来,上面盖着浅蓝色的盖尸布。
平子山无心看这些,就在要台上车时盖尸布没包好,被风刮起一角,漏出半张脸,是一张少女瘆白的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惋惜之余平子山也注意到脸上有点紫色,嘴唇发绀,典型的窒息而死。
少女的耳朵后面有一朵梅花,颜色鲜艳是纹上去的。平子山转过身回到家。
刘如云只是问了一下经过,平子山没说实话,按照治病的程序说了几句,刘如云放下心来,也不问要了多少钱,心里知道平子山不喜欢装着钱,有多少交多少,也有病好了给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