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山看着谷飞飞走远的方向,尾随在几十米之外。凭谷飞飞洞察力是发现不了平子山在跟踪。转过一条街谷飞飞进了一栋楼,楼不高六层,外墙装修不久也掩盖不了沧桑感。
站到楼下听着谷飞飞走了几步,判断到了几楼,三楼有敲门声,一名男子打开门说:“怎么样领教了吧!”说完关上了门听不到说的什么了。
平子山很快到在三楼,有两家住户,分辨不出谷飞飞进了那一家。正在考虑的时候右边的门打开,平子山觉得一种无形的力量包围着自己,那是一种丹气,一只手像提小鸡一样拉到房间里。
房屋面积不到,但是很实用,进门是客厅,一眼看到谷飞飞坐在沙发上,脸上有些怒气未消。平子山被放到沙发上,这才看清对方,一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脸有好几天都没洗了。
衣服皱皱巴巴蓝色衣服褪色白一块灰一块,拖鞋更是惨,颜色是浅灰色,原来可能是蓝色,泡沫底,鞋帮一个脱掉了,可能是刚才用了过猛,漏出来蓝色的底脚。
家里沙发是纯皮的油光锃亮,米黄色变成了灰黑色,浓浓的头油味。其他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即使这样也残缺不全,不是少了门就是没有了抽屉,多了几个纸抽盒,少了几颗螺丝钉。
人面相很周正,蜷发方面,浓眉大眼,笔直口正,耳垂大向前端。说话带着钟石之声,“小子,是你欺负我侄女了,还敢找上门来!”“叔叔,我没有欺负飞飞,敢问叔叔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