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年方9岁,身板和少年郎无异。说话还一板一眼的,着实无趣。六皇子凤鸣浅早就坐不住了,见凤阁、孟二终于归来,如释重负,连忙提议:
“皇兄,定远侯把安平妹妹留在丹台山,是为了让她面壁思过。咱们不请自来,还在此叨扰多时,是不是该走了?”
“时候不早,的确该走了。”凤丘点点头,望着元昭,“安平,不如你也一起走?等回到京城,定远侯看在本宫的份上,断不会责难于你。”
“谢殿下好意,然父命不可违逆,眼看下个月便是三哥的武试,届时回去也不晚。”元昭婉拒。
“既如此,那就罢了。”凤丘不强求,“本宫还要继续巡视城郊,离回京尚有几日有余。你若改变主意,大可随行。”
“谢殿下。”
这行人说走就走,卫队一直整装待发,听到太子起驾,即刻随行。半盏茶的工夫,方才充满欢声笑语的丹台山,回归往日的沉寂宁静。
车驾上,凤阁、孟二草草地吃过点心,然后向太子汇报在阵中的所见所闻:
“第一个阵难度不高,按口诀走便可安然脱身;第二个阵法才厉害,按时辰,再按口诀才能顺利出来;而时辰稍有偏差,阵法瞬即变化,令人头晕目眩。”
凤阁说到这里,感触良多:
“当年搜山,若把家师请来,今日就不必多此一举了。万一传到定远侯跟前,不知他作何想法。”
“他能有何想法?”凤鸣浅一脸的满不在乎,“皇兄奉命巡视城郊的禁卫营地,途经此地前来探望安平有何不妥?”
搜观的理由正大光明,太子驾临,他的安全排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