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之人还有精力去游湖,可见还不够弱。
“你是我带进去的,岂能无关?”兰木奇依旧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的车门,“老国公夫人西逝那年,我好歹助过你一回,不求报答,至少你莫恩将仇报。”
要不是他妙手回春,她这白眼狼能见其母最后一面?忘恩负义,该受世人唾弃!
“是是是,王子的大恩大德,本君断不敢忘!”元昭谦卑道,“大恩不言谢,将来有机会结草衔环,定当重报。”
以死相报是不可能的,有机会再说。
唉,兰木奇生无可恋地凝视前方,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她嘴上说得好听,大恩不言谢,便以杀身之祸相报。两人能否活过今晚尚未可知,哪敢谈什么将来?
见他心情沉重,元昭也无心说风凉话。
就在今早,她和青鹤换了装,直接避开那位女拳柜离开了天香楼。
她的脸被涂得如男子一般黝黑,魅力大减,和寻常男子相差不远。顶多气质风度略好,高大挺拔些,和女子打扮的青鹤成了一对夫妇。
先到夏五郎所说的布衣坊找了管事,被安排在一栋农家院子小憩。
管事前脚离开,两人重新换上农家衣裳一前一后地走了。兵分两路,青鹤去曲府观察曲汀兰和夏五郎的动向,而她到质子府的外边打探消息。
得知他仍在府里,便潜了进去。
……
“你当真不是刺杀圣驾?”眼看皇宫在望,兰木奇的心里越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