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娘眼界浅薄,心胸狭隘,”姜皇后羞愧万分,“以后定与她如亲姊妹一般来往。”
“那倒不必,”凤丘失笑,“她要训练亲兵,关注京师驻军的训练,哪有闲工夫和你姊妹来往?总之你记住,她如今是朕的皇妹,我朝的护国公主,莫与她生了嫌隙便好。”
“诺,婉娘记住了。”姜皇后浅笑行礼,雍容大方。
有如此贤妻,夫复何求?凤丘满意至极,待衣冠穿戴整齐,大步踏出了琼台宫。
先帝去了,夏太后伤心欲绝舍不得搬离住了十几年的宫殿,那儿有她与先帝相处的点滴。新帝孝顺,于是将琼台宫改名长福宫,另觅一座宫殿改名琼台宫。
太皇太后也没搬,仍住在她的永寿宫。
……
国丧期间,往日喧嚣的京城听不到寻乐子的醉酒丑态,无丝竹乱耳。连街边的摊贩也不再大声吆喝叫卖,偌大一座京城死气沉沉的,活力尽无。
城内如此,城外亦如此。
外城的东郊,一座多年丢荒的府邸于去年被修葺一新,重新挂上匾额,上边写着“穗园”。
“为何叫‘穗园’?”夏五郎不解地瞅瞅匾额。
“喏,喏,穗,都是穗!”元昭直入府门,沿途指着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守卫,“外间秋风麦穗黄,我这儿还在夏雨桑条绿,一片空穗昂头直,何时才能垂?”
可怜她之前那一千亲兵的来历尚未查明,晋为公主后朝廷又给她添了两千,如今共有三千亲兵。
她的亲兵营真的是,千疮百孔啊!根本堵不住。
夏五郎尚未反应过来,一同前来的凤阁已经爽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