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长公主厉害,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这位自认为凌驾于所有公主之上的嫡公主时怒时乐,像个傻子。
“况且,她挺可怜的,一把年纪了,受克夫的诅咒议不了亲,身边没个知心人陪伴……”说到这里,宛城长公主突然意识到不该背后议人是非,不禁尴尬一笑,转移话题,
“不说她了,各位妹妹,仔细瞧瞧,看哪位身手了得的找陛下讨了回去当侍卫。”
“诺。”四下一片娇软的应诺声。
有长公主低挡嫡公主的恼火,充当背景板的诸位姊妹、堂姊妹们偷偷松了口气,专注场内的赛况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罢长姊的话,乐安公主怔了下,旋即笑逐颜开,心情舒畅,完全不似方才那般郁闷了。
福宁郡主瞥了她一眼,心知她又在憋坏主意了。
提醒东平巷是不可能的,对方是嫡公主,母亲是太后,亲兄长是皇帝。自己一介亲王的女儿偶尔态度散慢些没关系,但在某些事情上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尤其驸马眼下不在京城,乐安心中积压的怨忿和空虚寂寞冷急需一个宣泄的缺口。很不幸,东平巷一直被其厌恶,自己爱莫能助,只能为东平巷祈祷了。
除了祈祷,福宁郡主还蛮期待的,不知乐安憋的什么坏水,更不知东平巷如何应对。
应该很精彩吧?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好心情一直维持到赛事完毕……
永昌二年秋,九月,晒秋节,庆王府举办了一场赏菊宴。遍请京中贵人到府里品菊茶,饮菊酒,还有菊花入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