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思不得其解,曾与殿中诸位长老悄悄调查过,讨论过。
只得出一个结论,继女怨恨母亲与生父一刀两断,还另嫁他人让她丢脸。曾经撞见娘俩争吵,看到继女朝自己母亲声嘶力竭的吼骂,他特想抽她数巴掌。
可是,爱之深恨之切,若非看重女儿,离夫人也不可能气成那样,是以他不敢动手,只能看着。
他继女的夫家如今有一定的地位,欲将两人隔离怕是不易。
她要见亲娘,他这做继父的哪能拒绝?除非离夫人肯与她脱离母女关系,亲自放话此生不复见。否则,他抗不住继女夫家的实力碾压与道德舆论的谴责。
就算他抗得住,也是一时的。
那位继女心思活络,要是扬言他把她亲娘迫害了,逼亲娘出来见她,那么所谓的隔离便形同儿戏了。
有一次,离夫人见完女儿后虽然暂时未疯,但一直心绞痛。
他实在忍不住了,找到继女尽量委婉相劝。让她以后跟离夫人说话注意些态度,莫再言语刺激,那毕竟是她亲娘。
“什么亲娘?她早就不认我是她女儿了,我为何要让着她?”继女冷冷地瞥他一眼,“莫非楚殿主认为她的病因我而起?那可太抬举我了,从小她就说我不是她亲女,我何德何能刺激她?”
“既如此,你以后就不必来找她了!”见她如此没大没小的,楚殿主顿时忍不住沉下脸色。
“哼,”继女冷笑一声,瞥来轻蔑一眼,“你挡得住吗?”
然后就走了,把他气得差点拆了整座殿。最气人的是,继女说得对!离夫人每每被气得要死,疯了要到处找女儿,不疯了也不拒绝见女儿,他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