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在为女君寻找法器的途中还结识不少避世的奇人异士,其综合实力渐超仙云宗。
“就是,”虽然修为大跌,红药听罢青鹤的话,又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殿下总说咱们有今日得感恩灵丘的众生,如今恩报完了,也该过些平静日子了。”
有多大能耐担多大的责任,如今殿下的修为跌至筑基,日后有什么事终于不必冲在前头了。
至于宗门地位之争,各凭手段吧。
瞧,殿下醒来已有大半日,她俩对外边只字不提。省得诸位神官、神将们打了鸡血似地冲进来觐见,又拿俗务来烦扰。
赭百里至今仍做着还权于女君的美梦,时不时过来探望几眼。对红药所谓的“至少得睡十年才能醒”的说法深表怀疑,便千里迢迢地请来圣君为她看诊。
“圣君也来过?”元昭微怔。
“嗯。”红药点点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手腕,“那串手链还是他给您戴上的呢。”
唔?元昭低头一瞧,果然,自己的腕上戴着一串粒粒饱满清莹透彻的十八子。瞧那材质非玉非木的,可惜原先那串养神木珠在她被困玄火狱时烧没了。
她修为大跌,已看不出这手串有何特殊之处。
“据说这是玄天玉髓,”和爱好兵器的青鹤不同,红药对饰物特别的感兴趣,悦然为她解惑,“圣君在上界捡的材料做成珠串一直戴在手上……”
元昭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二手货?”
她不要!想想就难受,忍不住伸手扒拉欲把它弄出来,却怎么也脱不掉。
“殿下甭费力气了,”红药见状,不由得钦佩地和青鹤对望一眼,神色揶揄道,“圣君让您不要嫌弃,那珠串伴了他近千年,里边蕴含无上经法能助你禁锢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