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厂长年纪大了,又是钢铁直男,可受不了这种肉麻,咳嗽了一声,“霍工说的对,小邱啊,你这毛病可真得改改了,没影儿的事别乱说,容易祸从口出,就是你不怕,别人也烦啊,好比中午那会儿,你要是不这么鲁莽,哪会跟宋医生发生冲突?”
他已经看在邱信义的面子上,说话留了余地了,奈何李婆子并不领情,刚才她被霍明楼挤兑的老脸都被扒下一层来,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特殊,都想上手把他那张脸挠花了,这会儿又到种厂长这么说,顿时火了,扯着嗓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疯狂输出,“钟厂长,你会不会说话啊?啥叫有毛病?我家秀玉这么好的孩子,啥毛病都没有,更不鲁莽,她就是性子太软和了,才会叫人欺负!钟厂长,你不去教训打人的,倒是数落我们家秀玉这个受害者,你是不是也被那小贱人给哄骗住了?还是拿了她啥好处……”
钟厂长闻言,气的拍了下桌子,“胡说八道!”
霍明楼冷声补刀,“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是一脉相传,没有根据,不经调查,就信口开河、大放厥词,往旁人身上泼脏水,你们上下嘴皮一碰,倒是不费什么力气,却不想想,这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也对,你们惯会用这样的手段,且习以为常,早就不觉得有自己什么错处,而那些被你们伤害的人多半也会忍气吞声,他们的退让,也让你们越发肆无忌惮,完全不把律法放在眼里,那我今天就亲口告诉你们,污蔑造谣诽谤是个什么罪名!”
李婆子被他这番气势给震住了,却还是虚张声势的道,“你,你甭吓唬我,我啥也没干,咋就犯罪了?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又没打人骂人,咋就犯罪了?你少胡说八道……”
霍明楼面无表情的道,“歪曲事实而玷污他人的名誉,是为污蔑,通过个人想象,虚构事实,并通过各种途径进行虚构信息散布,是为造谣,以不实之辞毁人、冤枉是为诽谤,这几条,你孙女都犯了,你刚才也触及到了……”
李婆子不等他说完,就嚷起来,“你说啥,我听不懂,我不管啥污蔑诽谤,我没有,我没读过书,我就一乡下老婆子,我啥都不知道,不知者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