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含笑道,“嗯,算是好事儿,我从收音机里听的预报,说咱这里月底有场雨呢。”
闻言,赵保庆顿时面露惊喜,不过,还是半信半疑的问了句,“确定吗?现在瞧着天,可不太像有啥雨的样儿啊。”
宋红果道,“应该是能确定,最近到处不下雨,气象局可不敢糊弄,总得有九成把握才敢对外宣布吧。”
赵保庆连连点头,搓着手道,“也对,哎呦,那可真是太好了,再不下雨,哎,这玉米和地瓜还咋种啊,光指望浇水可完犊子了,下雨好,下雨好啊,哈哈哈……”
有了盼头,赵保庆一扫最近的阴霾,高兴的又跟她聊起在苇塘里种的那些水葫芦,语气不掩兴奋,“已经开始分支了,我打算再等一拨,就让每家每户去领,三颗两颗的,随便找个破缸子灌上点水就能养,没有猪的,就喂鸡,或是人吃,多少能对付两顿,最好,多准备几口水缸,或者下力气弄个水池子啥的,多养上一些,这也算是个进项。”
宋红果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应和两声。
他又说道收音机的事儿,感慨有收音机就是方便,最起码听个天气预报啥的能及时,还能关注下新闻。
宋红果当即表示工业卷攒够了,就等着他开口去买呢,谈妥了这个,她才骑车走了。
到了门诊上,宋红果拎着一篮子水杏儿,趁着还不忙的功夫,给临近科室的同事分了分,这不是自家种的那棵树上结的,而是从商城里买的,个大,还软,掰开后,杏肉黄灿灿的,跟杏核分离的彻底,吃起来,甜的没一点酸头。
不过,对外说,那就是自种的。
众人吃的赞不绝口,也为她又拉了一拨好感。
临近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忽然有人传来消息,说那什么……开始了,顿时炸锅一般,很多人跑去看,许向红也换了衣服,还喊着她一起。
宋红果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婉拒了,说她站在二楼看就行,反正等下队伍会从医院门口经过,据说,得围着公社转一大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