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嘲讽值简直拉满了。
钟厂长端起茶缸子来喝水,心里想着,霍工看上的女同志果然不一般呐。
秦主任和张院长听完这番话,心里是有些痛快的,就该这么不留情的挤兑,任是谁一番忍让却惯出来个白眼狼,能不生气?
刘静可不以为自己是恩将仇报,只觉得屈辱和悲愤,忍不住回击道,“宋医生好口才,可倒受委屈的人不是你,你自然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宋红果冷笑道,“这么说,刘医生之所以把事情闹到厂委来,是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刘静红着眼眶,一言不发,却将委屈诠释的淋漓尽致。
宋红果毫不客气的嗤了声,“觉得委屈就直说呗,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是想表现你敢怒不敢言还是隐忍又大度?”
刘静下意识的反驳,“我不是……”
宋红果沉下脸,冷冷得道,“你不是什么?既然都已经坐到这里,请了两位厂长出面,不就是要告状的吗?不就是觉得医院对你处置不公,想厂长给你撑腰吗?何必再假惺惺的遮掩,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我就是不服怎么了?”刘静被她奚落的毫无还手之力,气的再也顾不了太多,“难道我就得吃你给的哑巴亏,都不能找个说理的地儿?”
宋红果勾起唇角,“看,这样坦荡荡的多好,遮遮掩掩的,忒叫人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