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和辞职离开的江晓丽最开始来找我,提出想要上课时,我其实是不赞成的,首先,这件事是宋医生提出发起的,她本就能胜任,完全不需要其他人插手,其二,刘医生和江晓丽也不是妇科医生,就是帮忙都名不正言不顺,可她们言辞恳切,我实在不好拒绝,就叫了宋医生去,问她的意见……”
“宋医生听我说完,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从头到尾没有生气,也不勉强,非常坦荡大度,说实话,我当时都非常敬佩宋医生这份胸襟开阔,换我,有人跳出来摘桃子,怕是也要有几分不悦和抗拒的。”
刘静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蹭的站起来,白着脸辩驳,“我不是想摘桃子,我只是也想为医院,为厂里的女工尽一份心!”
张院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真的只是纯粹的、无私的、为厂里的女同志身体健康着想?”
刘静斩钉截铁,“是!”
张院长没说话,但表情不言而喻,他不信。
其他人也都不是单纯的小年轻,啥人没见过啊,刘静那点小心思,遮掩的再好,包装的再漂亮,他们也能看出其本质来。
其实,别说是刘静了,就是对宋红果,他们都是抱着几分怀疑的,不过是她为人处事都太低调,没有实锤罢了。
刘静被众人不信的眼神给刺激的气血翻滚,“难道就只允许她宋红果大公无私,为厂文物民的贡献,别人干点好事就是图名逐利、别有居心?”
钟厂长清了下嗓子,四两拨千斤的道,“这话就又些偏颇了,不过,咱们现在不讨论这个,说正题,宋医生刚才说比一比,是打算怎么个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