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活着呢,赵振华又找上门来,是帮着别人借车子,
“是建设他小叔结婚,想借辆车子充门面,去老丈人家接媳妇儿时,能给自个儿长长脸,也省得让人小瞧了,不瞒你说,还跟我借了条裤子呢,那裤子我都没穿几回,你表嫂怕我磨破了,只舍得过年或是走亲戚才肯拿出来……”
宋红果痛快的应下,“什么时候用?”
“明天,方便不?”
“方便,那天建设小叔结婚,我需要随份子吗?”
赵振华想了想,“依着习俗,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只要没结仇,是不好空着手啥都不表示。”
宋红果好奇的再问,“那随多少份子合适?”
赵振华伸出两根手指,“一般都是两毛。”
“都是这样?”
“哪能啊?关系近的亲戚,咋滴也得比旁人多一点儿,也有的再附加一床帐子,或者枕巾、盆子啥的……”
听到帐子这个词,宋红果不由恍惚了下,勾起了前世的几分记忆,孤儿院处在郊区,她小时候见过好几回农村办婚礼的场景,印象最深的,除了那震耳的鞭炮声和喧闹的锣鼓声,就是帐子了,所谓帐子,其实就是布匹,一块布有一个被面大小,颜色多是很喜庆的那种。
那个时候,谁家有婚事,随礼都流行送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