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厂长看完信,就皱紧了眉头,那样子,倒不像是怀疑信里内容的真实性,而是在琢磨这事咋解决,过了会儿,就把邱信志给叫了去,直接把信扔给他看,然后语气不好的问他,知不知道卓春来干的这些丑事儿。”
“他怎么回应的?”
“当然斩钉截铁的说不知道啦,不但如此,还表现的十分愤慨激动,活像被人给羞辱了一样。”
“他就没替卓春来辩解几句?没质疑一下这信的真实性?丝毫没怀疑是不是栽赃陷害?”
“没有呢,不过也没急着撇清关系,要不说他厉害啊,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的真是恰如其分,让人挑不出理来。”
宋红果讥诮的道,“也不是那么有分寸,他这番表现,像钟厂长那样的人,简直能一眼看穿。”
系统不解,“看穿啥?”
“看穿他肯定早就知道卓春来的作风有问题,就算没插手帮着善后遮掩,却也选择了漠视,漠视就是纵容。”
系统恍然,“对喔,他要是事先不知道,就该在看到信后,表现的十分震惊,提出质疑才是合情合理的,可他都没有哎,他只是愤慨痛心,哎呦,难得这老狐狸也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呀。”
宋红果心里清楚,这是因为事出突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做好表情管理,才露出几分破绽。
但这些破绽,也威胁不到他,顶多事后,他被念叨几句,甚至,等他反应过来,能想出足够多的借口,去替自己解释。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