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学了个啥样,心里最是清楚,就那两下子敢去比赛?
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得成了笑柄?
一时间,颇有些‘人人自危’。
但不得不说,有比赛这紧箍咒在头顶悬着,他们散漫懈怠的态度分分钟就扭转了,学习的积极性空前高涨,甚至堪称迫不及待。
毕竟谁也不想倒数,更不想被罚。
许向红对此喜闻乐见,“早该这么治治他们了,这人啊,指望自觉还是不行,皮子该紧还是得紧……”
宋红果没接这话,只是笑道,“张院长办事效率真是高。”
上午提的主意,下午就付诸行动了。
许向红点头,“他是个能办事的人儿,能力也够。”
宋红果“嗯”了声,把话题又引到了旁处,“公社医院还没派人来学习,看来确实是抽调不开了。”
闻言,许向红叹了声,“应该是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每年卫校毕业的就那么多,分不过来,而且,能留在市里县里,谁也不想去公社,大部分公社医院,一个科室就一个人扛着……”
宋红果不由想到后世,大学生简直泛滥成灾,找工作那个艰难,有时候一个岗位有几百人争抢,可现在却相反,是单位争抢大学生,只是读了书,不管能力如何,基本都给安排工作,压根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