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厂长已经有了决定,“那你们把她带回去治疗吧,随后,我会通知她的家人去办理相关手续。”
俩人应下,架着姚云走了。
姚云还在挣扎,嘴里被塞了块手帕,呜呜的犹如拼命想挣脱牢笼的困兽。
看到这一幕,宋红果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同情吗?没有,但解气吗,也没有,唏嘘怅然,像看一出讽刺戏剧。
没了姚云的嘶吼,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只是气氛沉闷,谁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何收场,厂里的人都看向钟厂长,等着他拿主意。
钟厂长则看向姚琼英和胡自达,“两位的意思呢?”
姚琼英深吸口气,“看来是误会一场了。”
胡自达也道,“姚云同志既然精神有问题,那她的一切行为就做不得数,之前的检举不成立。”
钟厂长笑了笑,只是笑意没达眼底,“这么说,事情到此为止了?”
胡自达点了点头。
姚琼英却道,“当然不止如此,虽说我们来调查,属于工作需要,但给贵厂带来困扰也是事实,这是我们的失误之处,理应道歉。”
钟厂长淡淡的道,“困扰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我们属实没想到卫生部门对我们厂的领导班子这么不信任,这就叫人难免寒心了。”
铝厂的级别,即便是市里都管不了,就更甭提卫生部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