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笃定的道,“既然要陷害我,肯定会做伪装,哪怕现在让韩喜年和冯秋萍面对面的对峙,韩喜年也确定不了。”
张院长苦笑道,“确实如此,韩喜年压根不信吩咐他跑腿的人是冯秋萍,他说听过冯秋萍在台上唱歌,俩人绝对不是一个人,他说的信誓旦旦,十分肯定,不光脸,声音、身材、便是个头,都不一样。”
宋红果听完,问道,“那厂里的意见呢?”
张院长道,“要么是冯秋萍另外还指派了一个人去见韩喜年,要么,就是她伪装的太过高明,骗过了韩喜年,还有可能,确实跟冯秋萍无关,是另有旁人。”
宋红果无奈的道,“可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仇家了。”
“别急,厂里还在继续查,事情但凡做过,必会留下痕迹,冯秋萍那里,也派了人盯着,若是她还有后招,一旦动手,就能抓个人赃并获。”张院长揉揉眉头,“其实,最简单的是直接控制住她审问,但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只凭你的怀疑和猜测就抓人,实在违反规定。”
宋红果也明白这个道理,“那就再等等。”
她对钟厂长还是挺有信心的,在部队磨练了多年的老同志,什么斗争没见过?这点阵仗压根不叫事儿。
冯秋萍就是太自大了。
王二妮的狂妄表现在脸上,而冯秋萍的在骨子里,面上不显,心里却也对这个时代少了敬畏,对这个时代的人,更不放在眼里,仗着后世和重生的身份,眼高于顶,总觉得自己是女主,遇难能呈祥,不栽跟头才怪。
这次,就教她做回人。